jh

hahaha

梦辟邪(十五)



与丰兰息闯入王宫,辟邪本就抱着视死如归的想法,即便因为事态紧急,丰兰息未能给自己解释,但他也知道此去成则王、败者寇,生死难料。

所以如若危险来临,他也要护着丰兰息,让他生。

等辟邪随丰兰息进入主殿,看见高高在上的雍王还有旁边雍容华贵的夫人,还有那穿着青色衣袍的年轻人,他竟有一丝恍然,好似这种场景他见过,他的头也开始隐隐作痛,还来不及细想,高堂上的美妇人已经发话。

“丰宇,看看,你的好儿子就是逼宫还不忘记带着他那低贱的男宠,连男宠的面容都不示人,想必也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,这样的人还配得大统之位吗!”

雍王一见丰兰息便怒火中烧,他给的机会不要,现在倒是想要他的王位。雍王想要站起身,却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。

百里氏也发现了雍王的动作,她右手拿起那杯含毒的酒杯,在手中把玩,左手轻抚在雍王的肩膀上,娇媚一笑,其意不言而明。

丰兰息看着这场好戏,却不言语,只是把辟邪护在身后。而雍王终于反应了过来,他被骗了,逼宫造反的原来是百里氏和丰莒。

元禄立马叫人,可惜药效已到,与堂下百官一齐昏睡过去。

丰兰息看着殿中昏睡的众人,只留下他们一家,而殿外还在厮杀,看丰莒的惊讶之样,也不得不佩服百里氏的狠辣,竟是连亲生儿子都瞒。

辟邪顾不上这些变故,只是脑中细细碎碎的疼痛,已然被夺去了大部分注意力,他透过面具看着那个妇人,那么熟悉的感觉,他努力回忆这妇人与自己的关系,依然毫无头绪,而头痛之症却是越来越严重了,可他不能表露出来,如今生死局未解,他不能让丰兰息为自己分神。

雍王呆滞着,想过了所有的可能,可是都不能解释百里氏如今的作为,他只能开口问,“为什么?我对你不够好吗?要如此对我。”百里氏看如今的局势终于在自己的手中掌握,也不在忍耐,放下酒杯,踱步走下台阶,“为什么?当然是为了权和利,要是没有这些,我儿丰莒如何坐上王位。”雍王不解,“我给你的权利还不够么?”“够?怎么够?我为你生下长子,换来的是你和倚歌的婚讯,要是有权有利,还会有丰兰息的存在吗?”雍王也算是明白了百里氏的内心,“原来你一直在恨我。”

百里氏没有接话,只是走到丰兰息面前,笑着吐露出自己的秘密:“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?是被我还有你的好父亲一起害死的。”

丰兰息手握成拳,心中愤恨,但是面上却平淡如水,辟邪看着丰兰息的样子,也不顾自己的头疼,拉着丰兰息的手,人挡在了中间,对面前的妇人说:“如今,你是赢家,又何必奚落手下败将,至少留些颜面,积些阴德。”

听到这话,百里氏冷笑一声,“真是大胆,连面容都不敢示人的东西还敢乱叫,”说着便眼疾手快的握住那个面具准备拿下来,丰兰息阻拦不及,面具已经被撕扯下来。

看到辟邪面容的那一瞬间,百里氏震惊地吐出那个很久不曾说过的名字——“丰苌”,而辟邪听到后,头痛急剧加重,一时受不住的扶住头,眼前浮现了一个人的背影,追逐真相的线索马上要被抓住的时刻,被丰兰息一个手刀劈昏,倒在了身后丰兰息的怀里。

而其余的三人还在消化这个讯息,一时间沉默不语,只是呆滞在那里。

丰兰息将怀中的辟邪抱起,放在后边椅凳上,在三人的观看下,轻轻吻了一下辟邪,又给他带好面具。

看到这一幕的百里氏终于歇斯底里起来,再也维持不住刚才高高在上的冷静,跑过去抓住丰兰息,急迫地说:“丰兰息,那不是丰苌,对吧!那只是一个长的相像的人,不是丰苌,贱种,说呀,不是我的儿子。”

终于是反击的时候了,丰兰息将百里氏的手拽开,将人甩开,残忍的揭开了背德的事实:“怎么不是呢?世间可并无长相一模一样还毫无关系之人,我的男宠,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——辟邪,就是我的亲大哥,丰苌呀!”




论一个掉马的人却不知道自己掉马的人😊

评论(11)

热度(25)
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