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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辟邪(十八)

自那日夜谈后,丰兰息次日凌晨便出府进宫,想是去处理朝政国事,这样也好,丰苌也落得个清静。

虽然丰兰息的说辞很是诚恳,但丰苌还是疑心,他总想着去得月楼确定一下,虽然有钟离跟着,但是也无关系,即便他甩开了钟离,这雍京遍布隐泉水榭的眼线,丰兰息最终也会知道自己的去向,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查。

到了得月楼,丰苌点了几个小倌陪,钟离在旁边守着,看着那些小倌妩媚浪荡的动作,真是敬业。如今只感叹主子幸亏不在这里,否则这几个小倌怕是要好好受一番折磨。

丰苌这时也直入主题,“我记得你们得月楼当时有个小倌被赎了出去,他叫什么名字,可知如今在何处呀?”听到问题的几人都一片茫然,只有其中长相清俊的小倌轻笑一声,随后说道:“官人,除了夕鹤,其他几位都是新来的,他们自然是不知道。夕鹤虽然知晓,可能斗胆问一下贵人找他何事?毕竟他已经从良,也不好在打扰。”说着又在丰苌胸膛抚摸几下,丰苌立马拉开了他的手,可惜钟离已经看见,一记白眼便向夕鹤飞了过去。

本就是脂粉堆里打滚出来的,这种白眼自然熟悉得很,楼主已然吩咐好让他们遇见问这中问题的人,该如何回答,但看这人模样,估计也从未来过这里,真是好久未遇见如此纯良之人,他不由得玩心大起。

夕鹤作娇弱状靠近丰苌怀里,丰苌正准备推开,怀里的人却说:“官人,您问的那人,我自然能说,只不过......”手指头在眼前的胸膛点了一下,又转头向钟离抛了一个媚眼,“人家害怕,官人身边的侍卫可是吓人的很呢!”

终是忍不住了,钟离一下将夕鹤拉开,“我家公子不喜别人触碰,把你该说的话赶紧说出来。”夕鹤直接站起来,一下子靠在钟离的身上,双手圈住钟离,调笑着说:“好呀,那我碰你总该行吧!”“你......”钟离看着投怀送抱的夕鹤,竟不知如何回话,还是丰苌接了,“你先把话说清楚,至于碰谁都可以。”

夕鹤从钟离怀中起身,总算正经起来,“这个小倌幸运的很,刚一出场,那初夜便被赎他的人买了去,第二日便给那人赎了身,小倌的名字我倒知道,应该是叫辟云,而赎他之人,我们老板并未对外说明,辟云与我们这些人也不说,但是总不会有不透风的纸,那个人应属于雍州王室之人,具体是哪位殿下到也打听不来了。您要知道的情况就这么多。”

听完这话,丰苌便走了,拿到了该拿的的答案,也不必在此浪费时间。钟离倒是长舒了一口气,若是纠缠下去,殿下就该拿他“开刀”了。

说辞虽是能处处对上,可丰苌心中还是有一丝疑惑,但是他还是选择相信丰兰息。或许只是爱意沉重,早已蒙尘明心,难以看清。

丰苌问完话的第三日,宫中便传来了消息,雍王已下旨册封丰兰息为世子,当日晚上,丰兰息入主东宫,同时谴人将丰苌接到东宫。这些天,丰苌总是无法清醒的等到丰兰息,他很忙,如今事情尘埃落定,想必他也能安心歇一歇。

来到宫中的时候,丰苌将面具换成了面纱,雍州有一规矩为男宠之流应以面纱半覆面,便宜区别,在府中可不必如此,可宫中不同,宫规森严,若不遵守,便是媚上惑主之举,为了丰兰息不受前朝弹劾,他必须遵规蹈矩才行。

丰苌来的时候天色已晚,在东宫等了半个时辰,却不见丰兰息过来,想是政事缠身,今日怕也难见。于是唤来伺候的奴才,给东宫中的浴池注满热水,准备沐浴净身后就寝。

丰兰息处理完最近的政事后,已然深夜,但是一想到大哥如今在东宫还等着自己,便更加快了脚步。

甫一到殿,便听人说丰苌现在在东宫浴池沐浴,丰兰息示意不用通传。他放轻了脚步,慢慢走进去,看到丰苌正闭眼抵靠在池壁,但是偶尔的轻哼声,不难知道他的大哥正在进行何种情色的动作。

丰兰息看到此情此景,思绪飘至十五岁的那天晚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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